我还以为你打算就此老死不相往来了呢。”
高卿禾反问他:“你觉得这可能吗?”
几家都住一片,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又没发生特别激烈的矛盾,顶多过一两年就没事人一样了。
除非她们搬走,去城里住。
可凭什么是她躲?
江家这四个伯伯,也不是完全没有利用价值。
与其让他们四家联手薅她家羊毛,不如让他们自己窝里斗,她在背后捡点好处。
“下次二伯母要是不拿其他家的东西单独来,我就让她进门坐下喝一杯,咱们慢慢聊。”
精光从高卿禾眼里划过,看起来像只要干坏事的狐狸。
江抱海关灯,“行,随你,家里这些事以后你做主就行,睡吧。”
今晚什么都不能干,他也不舍得这个时候闹她,真是惆怅。
高卿禾一点都不困,才九点半呢。
她经期有个毛病,特别喜欢逗身边这个男人。
主动钻到他宽厚滚烫的怀里,手往敞开的衣领里探,胸肌手感很好,有点爱不释手。
玩了一会儿,又往衣摆下面钻。
“你吸口气,我看看腹肌还在不在。”
江抱海:“”
“你想我死是吧?”咬牙切齿。
但还是配合的吸了一口气,绷紧,吸出饱满的腹肌。
高卿禾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这才搂着男人劲瘦的窄腰,脸埋在胸肌上睡去。
呼出的气息喷洒在江抱海皮肤上,简直生不如死。
操蛋的是,他自己还舍不得把她推开,手臂一紧,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恨不得揉进自己骨头里去。
隔壁屋里,缝纫机踩得嗡嗡响。
江母要给家里的洗衣机做个套子。
顺便把她那怨种儿媳的遮阳帽加上碎花布帘,说是这样可以全方位防晒。
但依江母看,就露出一双眼睛,这不闷得慌?
或许是她年纪大了,理解不了年轻人的时尚。
有缝纫机,没几下遮阳帽和洗衣机罩子就做完了。
第二天高卿禾喜滋滋戴着全新的防晒帽去驾校,把一众男学员都羡慕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