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熔炉:“周瘸子输掉油罐车,改掐冷链脖子了。”
“不。”雷宜雨突然抓起半凝固的钢渣,金属液滴在铁砧上凝成诡异纹路,“他借的是铁路局的手。”
——磁带残片显示:周瘸子与郑州编组站站长的通话记录里,三次出现“氨水阀”这个关键词。
大建倒吸凉气:“他们要动制冷系统?”
窗外炸响惊雷,暴雨冲刷着仓库外墙“防汛专用”的褪色红漆。雷宜雨甩出三张车票:“陈默去武大生物系,彩凤找《铁路危化品管理条例》,大建准备二十个保温桶。”
熔炉旁,钢渣渐渐凝固成锯齿状薄片,像极了冷藏车氨水阀的锁舌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