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儿则借口养病,明明过婚嫁年龄,还留在家中。
现下看来,一切有迹可循。
“那张夫人是当年的盗圣之女!年龄对得上。”
“她怕被人认出身份,不与人交际,这些年待在后宅,才把本领教给女儿。”
至于是只教给大女儿,还是两个女儿都有教导,萧明煦觉得应该是后者。
匕首和招数由于是同一个师傅教出来的,有所相似是正常。
但做下的事,会因为心性不同而不同。
第一起伤人夺宝发生的时候,张家大女儿还未回京。
第二起也是如此。
这两次很有可能是张梦月做的。
她出手较轻,未重伤他人,对财物也看得没那么重。
这些从报官的记录中可以看出。
张梦月之所以这般做,十有八 九,是因为听母亲描述的江湖,心生向往,刻意模仿罢了。
胡闹却不伤人性命。
第三次,却是确确实实奔着谋财害命去的!
一刀刺进胸口,是没想留活口。
张梦月住在家中,生活算得上是没有忧烦,她没有理由突然性情大变,成为凶残之人。
唯一的解释是,第三次出手的是张梦月的姐姐!
她与她的丈夫之间明显有问题。
回京后,听妹妹说她做的那些“调皮事”后,才起歹毒的心思。
“王爷。”门外有暗卫走进来。
“那女子进入院子后,拉着潘安华进房间,关紧门窗。”
“那些下人,一个烧起热水,一个则把晾晒的床单收起来。”
萧明煦皱了皱眉头。
文竹也听明白。
他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真不害臊,青天白日的,怎么饿成这般?”
“那男的是相公馆的头牌,一双玉璧千人枕的货色,这张大小姐竟也不挑!”
“看来那掌柜说得没错,这张家大姐,是来包小白脸的。”
萧明煦敲一下文竹的头。
“不可说这般低俗之语。”
文竹心里腹诽起来。
那张家大小姐做下这等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