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
她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去想什么兽夫的事情,完全只有劫后逢生的庆幸和后怕。
委屈和害怕涌上心头,她哭起来没完。
周围的兽人也不敢上去安慰,谁知道她是怎么得罪巨狼的,万一牵连到他们可怎么办。
于是路过的兽人走的一个比一个快,生怕沾上什么是非。
终究对雌性的爱护还是抵不过对命的占有欲。
蛇安安在一旁看得清楚,人家巨狼已经是给狮婷婷一条活路了。
不过他也看不得雌性在自己面前哭的这么惨。
而且看她那样子,怕是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只是他不能暴露。
无奈,他只能差遣了一个同族的蛇兽去把狮婷婷弄回来。
……
狼漠背着小雌性,稳步回了家。
钱天暖此时已经在狼漠背上睡熟过去。
狼漠将人轻轻的放在炕上,笑着点了点她莹白的鼻头,眼睛里都是温柔:“好好睡吧。”
太久没亲近了,小雌性应该累坏了。
安顿好钱天暖后,狼漠去找了一趟鹰立。
被狼漠叫出去之前,鹰立还在懊恼刚才丢人的事情呢。
他是一只有包袱的鹰兽。
“怎么了?哎,你的雌性呢?”
平时不都带在身边,护的跟眼珠子似的吗?
狼漠懒得回答,转而问道:“你知不知道寒潮来的确切时间?”
提到正事鹰立立刻正经起来:
“不知道,别说我了,就是我曾祖父和其他三个部落的人大概也不知道。”
说到这个鹰立想起来了:“之前那个啥金狮部落的狮野说后面的天灾他知道,靠谱吗?”
鹰立当时的确被吸引了一下,但看到他眼中的狠辣和冷漠,他就犹豫了,后来才假装没有重视他说的。
其实他可太想知道了!
“狮野心机不深,不过急功近利,你接触他的时候小心点。”
狮野这种视权利为生命的兽人,如果长期得不到他想要的,说不定会走极端。
鹰立沉默了几秒,神情严肃:“我知道了,那寒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