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声音那么大,山洞里的狮青自然也听到了。
他坐在高高的族长座位上低垂着头。
鬓边的白发在这段时间几乎快要盖住原先的金发。
他呆愣的看着石桌上的一块石子儿,
——这是刚才从他山洞顶上震下来的。
一夜之间好像老了十岁。
许久之后他才喃喃出声:
“难道我真的错了?”
部落在不明情况的时候迁移是大忌,而且他们本来就有吃有喝的,还占了一座盐矿。
这是他怎么都不愿意放弃的好日子。
他有私心,但是不多,更多的是为了族人考虑。
如果搬了一个新的地方,他们的实力不如人家原住民,或者灾难愈演愈烈,他们不就白白放弃一块这么好的领地了吗!
可是耳边群情激愤的声音越来越大,好像他的心腹已经拦不住那些快要失去理智的兽人了。
仿佛下一秒他们就要冲进来,将他这个族长拉下来泄愤。
“阿父,你还不做决定吗?大家都吵成什么样了,这可都是你造成的!”
狮野看狮青只是一味沉默,迫不及待给他添了把火。
狮青这才把视线放到他这个崽崽身上。
他视线幽深,看着他的脸不语,仿佛透过他在什么人。
狮青在吵闹声中思绪飘远,回到了狮野还是个幼崽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才刚出生,他的伴侣还在。
他和伴侣逗弄着还是只小狮子的狮野,一片温馨。
耳边似乎还能听到他和伴侣的对话。
“甜甜,咱们的幼崽真可爱啊。”
“没给你生个雌崽,你不会不高兴吗?”
“当然不会,只要是你给我生的,什么我都喜欢。”
当时甜甜怎么做的来着?
哦,她亲了自己一口。
当时他幸福的想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捧到她们母子面前。
后来呢?
他的伴侣生病死了,临终前要他照顾好自己唯一的崽崽。
“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他,他想要什么都行!”
这是他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