侣啊,如果因为不想难受就不看那是不可能的。
钱天暖看了眼狼漠还挺“真诚”的眼神,姑且相信了。
转过去之前,还不想扭头过来再警告一遍:“别瞎想了啊,好好赶路听到没有。”
“听到了,暖暖放心吧。”
“行。”钱天暖点点头,又投入到自己领路员的工作当中去了。
而钱天暖没发现,自己一转身,狼漠的视线就像双面胶一样,牢牢黏在了小雌性的身上。
只不过这次他控制住自己的眼神没有那么有侵略性。
看几眼就撇到一边,这种方式果然没有让钱天暖感受到不适。
她乐呵呵的继续往前走,心说狼漠还是听话的。
让他不看就真的不看了。
殊不知身后的狼漠脑袋低的,都要把她的尾巴尖尖上有几根毛数清了。
没看?没少看才是真的……
走了一上午,好几个小时的步行别说这里没出过远门的狐暖暖了,就是现代的钱天暖也没走过这么远的路。
原本志气昂扬的小雌性觉得一口气走到族地不费劲。
现在蓬松大尾巴也耷拉下来了,脚步也虚浮了,小舌头也从嘴里吐出来散热了,连两只尖尖耳朵都变成飞机耳紧贴头皮了。
钱天暖喘着粗气,像狗狗一样,现在他能理解金毛和细犬的区别了。
走到最后她是半步也走不动了,最后一屁股坐在原地,说什么都起不来了。
“我……我不行了,咱们歇歇再走吧。”
这次远足把她一年的运动量都走完了。
在走下去,还没到部落呢,她自己就先去找狐暖暖了。
钱天暖瘫坐在地上,也没变成人形,像只狼狈小狗一样伸着舌头大喘粗气。
不经意间抬头看了看狼漠。
心里那口气怎么都捋不平了。
她说完停下,狼漠就跟着她一起停下,而且还低着头看她。
眼神柔和带着笑意,但是钱天暖不喜欢。
这种感觉就像是……王的蔑视。
她都累成这样了,他怎么还像散步似的,脸不红气不喘,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脸上毛太多了,脸红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