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
乖?他凭什么要乖?乖了他还怎么建立威望?
他还隐约记得,是幼崽的时候,他也曾乖乖听话,可是什么时候就变了呢?
哦,是阿父跟他说,有实力的人不需要讨巧扮乖,不听话的人就是要用拳头让他信服。
阿母总是这样,死了也不让他安宁,真烦人啊。
那个模糊的影子似乎淡了一些,叹息着说:“尚强,跟阿母走吧”
走?走去哪里?他才不走,他还没接管部落,还没抢到那个小雌性,还没把这只狼弄死呢,他绝对不走。
他还还等着阿父来救他呢
断了一条腿也不怕,阿父一定有办法的,他可是部落的少族长,以后是要统领部落的。
看不见了又怎么样?有阿父压着,谁敢不服气,说一个不字?
这一切他一定会得到的,什么阿母,也休想带走他,这么懦弱的阿母,他才不屑要。
模糊的影子彻底消失的一瞬间,猪尚强脑袋一歪也没了气息。
这猪兽断气的时间在狼漠意料之内。
感觉到他气息全无之后,狼漠眼中没有丝毫情绪,甚至懒得分给地上的尸体半分眼神,转身便离开了。
他是趁着小雌性熟睡偷溜出来的,得赶紧回去,要不然小雌性醒过来看到自己不在她身边该害怕了。
想到小雌性,他那双淡漠的眸子才有了情绪起伏。
他身影敏捷的穿梭在幽暗的森林里,经过白天的狩猎地时,耳边突然传来阵阵低笑。
看来又有老鼠闯进来了,这次他倒要看看,是哪个活腻了的来送死。
狼漠选了一棵树站在枝丫处,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正在做坏事的将死之人。
月光打在那人脸上,将他激动得通红的脸照的一清二楚。
浅白的月光和充血的红交织在一起,衬得他整个人似一个嗜血的恶鬼,有一种诡异的恐怖感。
这人也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刚刚死了儿子的猪威。
不过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几公里外的地方全身的血都流干了,咽气之前还在巴巴的等着他这个当阿父的去救自己。
没想到猪威却自己在这里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