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钱天暖这次可不惯着他。
好不容易能呼吸了,她大口喘了几口气,没好气的回道:
“你还疼?我都快被你憋死了,大坏狼!”
“是暖暖的错,暖暖太甜了,我怎么忍得住。”
狼漠冷静下来才看到小雌性被自己吻的通红的小嘴,眼神中带着心疼,嘴上却在跑火车。
“哼……”钱天暖挣扎着推开他,接着不客气的指使狼漠:“你!把这种菜都割下来,我去把地果收了。”
虽然狼漠不知道小雌性要这些草干什么,但是怕小雌性生气,一点也不敢犹豫。
反正暖暖要,就肯定是有用的。
他刚才看到小雌性是怎么用这个弯头刀的,便也学着她的样子弯腰割了起来。
小雌性拿出来的工具他从来没有见过。
她原来生活的地方应该和这里完全不一样吧。
都不用爪子的吗?
钱天暖眼神从农夫漠身上收回来,又转身收了那堆小山似的地果。
像这种粮食多多益善,钱天暖来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