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
李慧芳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冲着楼梯口骂了句没教养的东西，气冲冲地回了自己房间。
关上房门，宋婉真急忙蹲下身子心疼的看着圆圆，打两下她的小脸很是心疼。
圆圆的小手抚上她的脸：“妈妈不哭。”
宋婉真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妈妈没事，圆圆不疼了吧？”
圆圆乖巧的摇头：“不疼妈妈，我饿了。”
她特地转移了话题。
随后宋婉真立马答应了下来：“妈妈去给你煮面。”
擦干眼泪，宋婉真强打精神给圆圆煮了碗面条。
看着她都吃下，哄她睡下后，宋婉真才坐在灯下翻开了复习资料。
高考在即，她必须抓紧每分每秒。
第二天一早，宋婉真把圆圆托付给苏杉杉之后，和莫超男汇合后直奔纺织厂后门。
这里果然如莫超男所说，女工们三三两两经过，对她们的衣服和小饰品很感兴趣。
“这个蝴蝶结怎么卖？”一个扎麻花辫的姑娘拿起一个红色发卡。
“五毛钱，搭衣服特别好看。”宋婉真笑着介绍。
随后她又拿起其中两个皮筋：“你要是喜欢，我再送你两根橡皮筋。”
女孩立马买了下来。
看来这招还挺好使的。
生意比想象中顺利，不到中午她们就卖掉了大半货物。
宋婉真数着毛票，心里盘算着再进些新花样。
突然，莫超男用胳膊肘捅了捅她：“婉真，那边，你快看啊。”
三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正朝她们走来，为首的那个叼着烟，眼神不怀好意。
“两位妹妹，在这儿摆摊问过我们兄弟没有啊？”他吐了个烟圈，一脚踩在她们的塑料布上。
没想到到那儿都能遇见找麻烦的。
宋婉真心里很是无语面上却不显：“这位大哥，我们小本生意，再说这地方没有写名字。”
“不懂规矩就教教你！”旁边一个黄毛伸手就要抓摊位上的发卡。
“这点破东西，就当交学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