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继续道:
“鄙人是此部黄巾的渠帅,久闻赵大人之名,特来此拜会,愿与赵县尉交个朋”
“交你乃乃个腿!”
李大目这次听清楚了,但是他实在难以理解,对方好歹也是个朝廷官员,怎么如此粗俗无礼。
“赵大人,我诚心待你,你怎可用如此污言秽语来折辱鄙人?”
士子破口大骂道:“待你祖宗个卵蛋!你粑粑的,汝区区一介贼寇头子,不授首待擒也就罢了,居然还敢来本县撒野带着一群反贼,破我家园,杀我家人,淫我妻女,害我家破人亡,现在居然还腆着碧脸说什么拜会?你原先就是这么拜会你父母的吗?臭不要脸!你这畜生也不知是哪个蛆窝里生出来的,被狗养大,以粪为食,生来不行人事。作恶无尽,人人得而诛之!你现在还活着真是老天无眼,当初怎么没一雷劈死你个王八壳子!你居然还有脸在这站着,怎么不一头扎进猪粪池里淹死!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畜!”
“你你”李大目气得都不知说什么了。
“你什么你,让你这狗畜生说话了么?你这个”士子继续骂道,他一连骂了将近半个时辰,还不带重样的,真是个人才。
李大目见对方完全无法交流,也就放弃开口劝降,反而好整以暇地听着对方继续谩骂。虽然他脸上是一副气得快不行的样子,其实心里却完全不在意。
如果有心人注意的话,会发现他嘴角甚至带着一丝笑意。
骂,骂,骂得越痛快越好,等你们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的时候,就痛快不起来了!
李半耳凑到李大目耳边,悄悄汇报道:“义父,包围部队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发动进攻。”
李大目轻轻点点头,也不犹豫,直接下令道:“全军听令,敌人已被包围,进攻!”
顿了一下后又补充道:“那个嘴贱的县尉给我留活的!”
心里琢磨着这个新干儿子该起个什么名字呢?
李贱口?
赵二这边却在冷笑,哼!又是包围?
你们父子俩还真是虽非亲生、胜似亲生啊!连使得招数都一样!
可惜,我的部队是全天下最不怕包围的部队了。你用包围战术来对付我,那可是正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