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恨不得双双昏死过去。
他们的好小主,大庭广众公然撩拨侍卫……
此刻两人心里都在想,单是隐瞒这事,就够他们掉脑袋的了!
但更炸裂的还在后面。
宋知玉轻笑,“你倒是熟读《大凌律》。”
她指尖顺着玄色衣衫云纹线游走,突然攥住男人腰间革带,“那寒云哥可要当心……”
尾音打着旋儿往人耳蜗里钻。
姑娘裙下绣鞋悄然碾住男人皂靴,见他仍弯腰垂首,忽而坏心侧颈,红唇堪堪擦过他耳垂,“我们如此这般,明日诏狱的鞭子可要尝尝你的血了。”
姑娘独有的栀子香混着墨香直往他鼻腔里钻,分明是温软的模样,偏生她眼角眉梢都沁着挑衅的野劲儿。
理智在这一刻崩塌。
男人单手扣住她作乱的手腕,垂眸望着仍在笑着的姑娘。
眸底燃起的火似要灼烧了她。
他想……
不成!
凌云霄幽邃眸光扫过姑娘微张的红唇,后槽牙蓦地咬紧。
他忽地松了力道,指尖却沿着她的脊骨游走至后颈。
宋知玉只觉脖子一阵酥麻穿透皮肤,引得她浑身颤栗。
男人拇指摸索着宋知玉跳动的脉搏,声线凉薄:“那就只好劳姑娘陪在下共赴黄泉了……”
宋知玉浑身一僵,完全没了逗趣的心思。
因为她觉得眼前的男人说的是认真的。
她怎么感觉寒云此刻像个病娇疯批?
恰在此时,院外传来尖细喝唱:“流云宫晚膳到———”
宋知玉慌忙推搡凌云霄,垂眸看向听鱼和小喜子,“还跪着干嘛?还不快收拾?都真想掉脑袋不成?”
眼下倒是怕了。
凌云霄唇侧微勾,掌心向下一压,那些个散落的刻废的活字在瞬间变成粉末。
宋知玉咽了咽口水,对凌云霄武力值的认知提高了一个度。
听鱼白着脸将完好的活字收进袖口。
院外脚步声渐近,御膳房送餐的小太监嘀嘀咕咕声传了进来。
“怪事,流云宫的墨味倒比御书房还重……”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