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本意是希望宋小主吃好喝好身体好,不曾想,被她误会成这般意思。
他还不好帮着主子解释。
元庆紫色袖袍下的手蜷紧,面上仍端着三分笑意,“咱家这就派人去查查是哪个人使坏心眼子,逮到了定替小主出口恶气。”
查是不可能查的,他哪敢!
宋知玉一听立即摆手,故作大度,“无碍,本就是无伤大雅之事,扔了便也罢了。”
真查了查到寒云头上那可真是有嘴说不清。
元庆也不坚持,退后半步作揖,“小主仁厚。”
随后又补道:“往后若再有此等事发生,小主可一定要告知咱家,可不能这般轻易放过。”
宋知玉含笑答应。
元庆该交代的也交代了,与宋知玉闲聊了几句,便推说还有公务在身,不便逗留。
他一踏出流云宫的门,挺的笔直的后背微微弯了些。
等他回到司礼监,刚坐下,面对空白的信纸,只觉得头痛欲裂。
他得给主子汇报,可一想到流云宫的事,就愁的不行。
如实说吧,主子精心准备的“惊喜”被当成了恶意作弄,主子还被宋小主骂,这要是让主子知道了必将引他暴怒。
可要是隐瞒不报……脑袋不保啊!
他握着笔,迟迟落不下去。
干脆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手中的毛笔被他攥的紧紧的,都快被他捏断了。
思索良久,他终于组织好了语句。
【主子,奴才今日前往流云宫,见宋小主心情尚佳,又与慕太医相谈甚欢,问询后知二人乃青梅竹马。】
【奴才观慕太医行迹可疑,药箱藏有粉色流苏,或是宋小主所赠,奴才以为此人需多加留意。】
【再者,宋小主谈及近日曾收到不明食盒,小主将那盖上提字当成暗讽之意,奴才已安抚。】
写完元庆又反复看了几遍,总觉得这措辞还不够好,可又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措辞,只得作罢。
将信仔细好,派人快马加鞭送往山泉镇。
另一边,宋知玉目送元庆离开,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若有所思。
“听鱼,你不觉得元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