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这让江时海在心底对南风的好感又多了一层。
同时也萌生出一层好奇。
要知道这个年代的汽车可是稀罕物,除了政府配车外,几乎没人能买得起小汽车。
普通人别说是开车了,恐怕连方向盘都没见过。
那么南风是怎么学会开车的?
在这种好奇心的驱使下,两人开车回到了医馆。
江时海夫人已经脱离了危险。
不仅如此,单时珍还发现了江时海夫人的病根,对症下药,最后告诉江时海只需三月,他夫人的病情就会彻底根除。
得知这个消息,江时海跟夫人皆是喜极而泣。
甚至差点儿当场给单时珍跪下谢恩。
就在俩人夫妻情深的时候。
单雨桐也来到了南风身旁,扭捏问道:“你,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南风看着小脸红红的单雨桐笑着道:“没事,他们伤不了我。”
“那就好。”
短暂的沉默后。
单雨桐又开口道:“对不起。”
“什么?”
单雨桐似是做了很长时间的挣扎,小声道:“最开始见面的时候不该小看你,那件事是我不对,往后我会改掉这个毛病。”
单雨桐说完,逃一样离开了。
看着单雨桐离去的背影。
南风嘴角翘了起来。
本以为是一个娇蛮任性的大家小姐,看来是自己看错了眼,单时珍这样的老人带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差。
眼看天色不早了,南风本打算赶紧上山,但却被单时珍再次拦了下来。
一来是山路晚上危险。
二来是江时海为了感谢南风,执意要他留下一晚。
这一晚,江时海拿出来跟夫人结婚时藏了多年的好酒,跟南风喝了个痛快。
虽然是政治婚姻,但他跟夫人伉俪情深。
俩人可以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夫人的病情困扰了他不知道多少年,每次他都会偷摸抹眼泪。
如今病情根除。
他也终于可以放下了心结,跟南风痛痛快快喝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