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我家那个不听话的小兔崽子。"
他拨通一个号码："李局长，关于姜氏那个环保项目的环评报告……"
与此同时，s市最繁华商业街的某家咖啡厅里，施念正轻轻搅动着咖啡，杯中的拉花已经渐渐晕开。
她将一张支票推到对面。
"给。"
姜岳岚低头，看清上面的数字后眉头微蹙："这是？"
"逸轩让我转交的。"施念托着腮，指尖在杯沿轻轻画圈，
"他说……这是他"借"你的，等你赢了秦邵再还。"
姜岳岚盯着支票上那一长串零，声音发紧：
"他哪来这么多——"
"这几个月我给他的零花钱，"施念打断他，唇角微扬，"还有这些年，他卖破烂攒的钱，基本一分没动。"
姜岳岚怔住。
他想起那个总是穿着旧校服的少年，夏天顶着烈日翻垃圾桶，冬天裹着单薄外套在街边整理纸板。
那些被同学嘲笑的"破烂"，原来都被他悄悄换成了存折上的数字。
"念念，"他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指尖，"其实你们不用……"
施念没有抽回手，反而轻轻反握住他。
姜岳岚的掌心宽厚温暖，虎口处有一道浅浅的疤——是上次在荒岛为救她留下的。
"我们之间，不说这些。"
她声音很轻，却坚定。
浅金色的阳光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姜岳岚看得有些出神。
"只是不想欠你太多，"施念垂下眼，"毕竟秦邵对你发难，都是因为我和逸轩。"
姜岳岚苦笑："你们从来就不欠我。"
他拇指无意识地摩挲她的手背，"是秦邵欺人太甚。"
窗外，一片翠绿的梧桐叶飘落在窗台上。
施念突然笑了："还记得你成年后第一次主动约我见面吗？"
"我的大一开学典礼，"姜岳岚眼神柔 软，"我作为学生代表发言，为了在你面前出风头……把演讲稿折成了纸飞机。"
施念轻声补充道：
"然后砸中了校长的秃头。"
两人同时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