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的邹乐月回头扇出一道终极毁灭闪光掌,这是他自己练出来的灵技。
他扭身,整条右臂绽放刺眼橙光,五指伸展在划过空中的时候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橙色掌印成型,对陈宴呼啸而去。
强光刺耳,狂风呼啸,掌印生成,划过,聚爆!
“轰隆!”
震耳的爆鸣惊的全场的孩子们心一跳,没想到自己同学的爆发力竟已经达到了这么惊人的程度!
空气被他扇的乱流,身下身下亦被能量湮灭出现凹陷,可邹乐月的脸上却没有露出笑容,反而有一股心慌从他的脚底板冲向了天灵盖!
因为这一掌完全落空!
他扭身的时候陈宴也用白驹过隙游身步顺势绕柱,此刻就站在邹乐月身后,侧着身,右手比作枪,食指抵在邹乐月的后脑勺,左手轻压礼帽。
闲庭信步。
绝对压制。
全场少年少女皆是倒吸凉气,甚至有人惊呼好帅!
忽!
一股旋风以陈宴枪指为风眼形成,且在瞬息间形成规模,庞大且快速旋转,其中夹杂着黑紫色的雷霆!
雷声滋滋作响,风声大震,这一记风暴枪指还未射出,邹乐月已是脊背发凉,眼珠放大,后背冷汗迸发,感觉自己的生死就在对方的一念之间。
可下一秒风压竟骤然消散,接着陈宴左手摘下礼帽盖在少年的头上。
他居高临下,露出微笑。
“再来。”
邹乐月转头,上半部分视线被帽檐遮住,但依稀能看见陈宴的脸,他赤裸的身躯上全是刀刻斧凿般的肌肉,节节分明,虽不厚,但硬的好似青铜色的板砖,那是汗水与努力造就的体魄,这样的人俯视着自己,笑着说了一声再来,竟一瞬间触动了邹乐月的内心。
邹乐月只觉得寒毛耸立,好像一只应激的野猫,张牙舞爪的盯着陈宴,稚嫩的脸庞竟凶神恶煞,眼眸里满是血丝。
他的情绪忽然变的极其复杂,不是愤怒,是因为他的道心出现了问题,他的尊贵与骄傲本是一颗不可撼动的坚石,但在这一刻出现了裂缝。
他就像是一位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恨他,怒他,被他完虐,可这一刻又不禁觉得,一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