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虽然什么都没说,却再也没来过他们家里。
酒阅河太忙了,孩子们不在身边,她一个人还要去上班,距离又远,能回家的时候太少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经常给父亲写信或者打电话。
谁能想到前些日子打电话时还好好的,父亲会突然晕倒,又突然病危?
看着舒抚眼中的泪水,江盼娣想到了自己,她虽然能够偷偷回去看望父母,知道家里的一切,父母却看不到她,已经太久没有承欢父母膝下,是该找个时间公平正常的回去一趟。
至于医院的工作,那些年轻人已经完全能够上手,她总不能一直留在医院里给他们做定海神针,总要让他们自行成长。
想通了,江盼娣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医院的电话,给自己又请了半年的长假。
当然,她也不能真的做甩手掌柜,在打完电话后就离开酒阅河家里,让秦跃峰开车送她去医院。
她不确定自己这次假期要待多久,给医院值班医生送了十颗顺产丸,让她务必等到最危急时刻才能使用。
收到顺产丸,医院里的值班医生也知道江盼娣,又要离开的消息,心里很是不舍。
再多的不舍,也阻止不了江盼娣离开的脚步。
离开医院后,她就和酒阅河两口子坐上了去川省的火车。
这年月的火车实在太慢。一路上走走停停,用了四天三夜才到达地方。
下了火车,三人才出火车站就直接坐车去了舒家。
舒家以前也算是名门望族,后来舒泛渊加入部队,将家里所有财产全都捐给部队,还丢下老婆孩子带着部队一走就是十几年。
舒母是一个千金小姐,原本嫁过来是要享福的,嫁过来之后才知道,家里的财产全都被男人捐给部队。
男人有理想,有抱负,女人也能理解,也会支持,可是当家产没了 ,男人还跟着部队走了,家里只剩下一座二进的院子,一对公婆和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而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十几二十年,任谁也会恨上那个男人。
舒抚了解母亲心中的恨,也明白父亲心里的理想和抱负,父亲回家了,她只盼着父母能够和睦相处,只可惜他这个愿望却再也没机会实现了。
江盼娣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