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黄怀生的警告,老黑的脸色不由得阴沉下来。
“明明你可以凭此取胜,为什么还非要与他过不去?”
“不过区区一张熊皮而已,难道你会将它放在眼里吗?”
黄家在北雁府深耕多年,黄怀生的父亲在此处更是拥有着众多旧部。
他们家族在此处可谓是呼风唤雨。
地位尊崇。
区区一张熊皮对他来说自然算不得什么东西。
可是黄怀生今日偏偏要拿到这张熊皮。
面对老黑的质问,他只是冷笑一声。
“老黑,你是不是蹲大牢把自己给蹲傻了?你刚刚是在质问我吗?”
“别忘了是谁把你从死牢里提出来的,如果没有我黄怀生,你就等着被秋后问斩吧。”
“至于这张熊皮,难道我不能拿回去送给我爹吗?我要坐上猎先锋这个位置,那自然是要取得他的信任,否则依照他的性格,若是知道我为此事徇私舞弊,岂不是要把我的腿打断?”
说至此处,黄怀生的语气骤然变得阴森起来:“别说他区区一个猎户,就算你老黑的性命在我眼里也只不过是蝼蚁草芥。”
“若不是看在我那位叔父的面子上,我才懒得搭理你,你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我现在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你死,要么他死,今天我要是拿不到这张熊皮,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黄怀生的性格本就是如此嚣张跋扈。
至于他爹,虽然性格刚毅,不愿徇私舞弊。
但此人也算不得是一个好爹。
最起码他对黄怀生本身的教育就有问题。
如若不然,他的儿子又岂会如此嚣张跋扈。
他的妻子又岂会对其如此纵容?
面对黄怀生的这番威胁,老黑虽然被气的咬牙切齿,可却拿对方没有任何办法。
他攥起了手中的钢刀,心中一阵怒气翻涌,真恨不得一刀砍死对方。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身家性命如今就被把握在这位黄大少爷的手里。
自己这次能够从死牢中完好无损的走出来,已经是仰仗着对方开恩。
如果再因此事惹恼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