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厚颜无耻到如此地步。
本以为陈久已经是他平生所见最无耻的了,没想到,燕与民,更是刷新了他的认知。
愣了片刻,陈良才冷笑道:“燕大人,功劳是陛下定的,难道也是我可以随意分配的?”
燕与民皱眉:“可若是没有我,你又怎么可能破这个案子?”
陈良扬了扬眉,惊讶让他差点忘记了思考。
什么玩意儿?
代咸丰投案自首,跟他有什么关系?
这要细想下来,当初代咸丰为什么突然投案自首?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陈良皱眉,忽然笑道:“燕大人这般说我倒是有些好奇了,这案子看似了结,实则疑点重重。在我的心里这桩案子还没有真正的完结,我一直都想知道,在证据不足的前提下,代咸丰为什么就直接认罪了?难不成,当年陷害魏国公的人真的是他一人做下的吗?”
“哼,就他这点能耐,当然不是”
燕与民张口就要接话,然而说到一半,忽然脸色一变。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就在陈良看过来时,他赶忙稳住,清了清嗓子,冷声道:“代咸丰自己认得罪,又没人逼他,如今案子已定,还有什么可怀疑的?我让你替我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你倒是回个话啊!”
陈良眸子一暗,淡笑:“恕难从命!”
“你!”
燕与民一脸怒意,心底却是松了口气。
看来这小子果然没有查到更多,看来这个案子就到此为止了。
他摆摆手,不耐烦道:“既然你不肯帮忙,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走吧!”
燕与民扭过头去,似是不愿再搭理陈良。
陈良瞧着他脸上的神色,心中却是忍不住想,燕与民把他叫过来说这种似是而非的话,应该是为了试探。
可案子已经结了,他试探自己什么呢?
还是说,代咸丰认罪只是一个假象,这背后还有一条大鱼?
果然,这件事背后一定不简单。
可能够驱使的动燕与民的人,朝中能有几人能做到呢?
陈良心下疑虑万千,面上却不显分毫,只淡笑道:“燕大人既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