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魏国公府谋逆案因果。”
听完这一席话,陈良只觉得背后冷汗涔涔。
魏国公战功赫赫,为救百姓不惜违抗皇命,回到京城后,又自愿接受降罪,禁足在家。
这样的人,怎么会谋逆呢。
陈良拿着金吾卫的那张纸,明白魏国公案起因于金吾卫的探子。只是,这‘慎’又代表什么呢?
他举起另一张纸,问:“慎,代表什么?”
“陛下有两位成年皇子,定王殿下,慎王殿下。”
“魏国公之女,乃慎王殿下王妃,魏国公谋逆一案,王妃应当被革除皇家玉牒,斩首示众。是慎王殿下求情,方得幸免。可也因此,慎王殿下被朝臣怀疑居心,被陛下不喜。”
好复杂。
可也无非就是皇权争斗。
陈良忽的醒悟,或许魏国公旧案,牵扯到前朝的争权夺利。
他皱了皱眉,“可我仍不知道究竟是谁陷害的魏国公。”
阁主有些诧异的瞥了他一眼:“罪证确凿,何来陷害一说?”
陈良冷声道:“观国公爷生平,爱民如子之人,何故叛国?况且,他与突厥之间有血海深仇,又怎么会与他们勾结?”
“若,站队呢。”阁主轻笑一声,眸中闪过一抹精光。
一句话,让陈良再度失神。
站队……
难不成,魏国公旧案,牵涉到皇权站队一事?
他又想起燕与民那日与他说的话,他说让自己想清楚,莫要站错了队。
可究竟,站错什么队呢?
“消息已给,你我钱货两讫。至于任务,待我需要,我会派人寻你。”
阁主摆摆手,再度让阿雀送客。
陈良还想问点什么,突然脑子一晕,倒在了地上。
等再度清醒过来以后,陈良已经身处一家茶楼的客房里了。
陈良震惊,心中疑惑重重,沉着脸出了茶楼。
然而,刚出茶楼,陈良便隐约感觉有人在跟踪他!
陈良心下一咯噔,纵身一跃往僻静的小巷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