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在原地站定,深深吸了一口气,抛出一块铁牌给那青年。
“送去给韩掌印。”夏璟臣道。
青年恭敬地低头,“是。”
英国公府里,谢胤看着谢梧的脸色也皱了皱眉,道:“阿梧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谢梧靠着椅子淡淡道:“我才刚回来,昨晚确实没怎么睡好。”
谢胤一愣,立刻就明白自己早上派去的人被人敷衍了。他沉吟了片刻却也没有说什么,谢梧将净月轩全部换成了她自己的人,这些下人自然都是向着她的。
“怎么回事?”
谢梧道:“昨晚跟夏璟臣见面的时候出了点意外,被阻在了外城,早上开城门的时候才回来。”
谢胤轻叹了口气,道:“以后有什么事让人说一声,万一真出了事再来找我不就晚了?我是你爹,难道还会害你?”
谢梧笑了笑说知道了,谢胤才又问道:“夏璟臣怎么说?”
谢梧道:“他答应了。”
谢胤似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点头道:“既然如此,金吾卫指挥使的事为父便让人帮他办妥便是。”
谢梧心中盘算着,谢家在军中的底蕴果然深厚,一个金吾卫指挥使说搞就搞。
不过也不算意外,谢家其实是从谢胤这里才彻底退出军中的。但从开国到现在,上百年的积累又岂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谢梧点点头道:“那就有劳父亲了。”
谢胤摇头道:“这不算什么,若是能让你有个好的归宿,将来为父也好向你母亲交代。只是夏璟臣这人心机颇深,与他交往你切莫掉以轻心。”
谢梧道:“多谢父亲提醒,另外,夏璟臣告诉我,南靖长公主想要和英国公府结亲,背后应该是黄泽的意思。”
“黄泽?”谢胤皱眉道:“他对沈缺倒当真是父子情深。”、
谢梧好奇道:“黄公公对沈缺似乎格外厚爱,别的公公待义子也是如此么?”
谢胤嗤笑一声,道:“这些阉人没有后代儿孙,所谓义子一是为了将来养老,二则是为了培养自己的势力,那些肯认阉人为父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这些人也算是物以类聚,混在一起哪里来的真情?”
谢胤生来就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