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虚晃的狐朋狗友。也就这么一位能看。要不这次行动,你去替他打前锋?”
“不要吧!那并非我擅长。况且筹划部署任务这么重要的事情,今后你交给一个傻子,能放心吗?”
得!是个“狼心狗肺的”。
虽然双方彼此遇到事情才会照付对方,可没事的时候,却依然不忘相互排斥。
院子里,养了两头狼,就这么难搞么?!
萧钰为此有些无语,盼望着两天后出任务时,不要捅出什么篓子才好。
“好了!别皱眉头了,当心长皱纹。”白衍初笑眯眯地揶揄,“眼下先说任务吧,你故意把他支开,不就是要同我商议吗?”
萧钰莫名其妙地回望他:“谁说要故意把他支开了?”
“你信任他?”白衍初嘴里咬着稻草,反问。
萧钰挑眉:“我也没有特别信任你。”
“我们是‘老乡’,而且还是过命的交情。”他微恼。
萧钰一张冷漠面容,压根不吃他这一套:
“呵呵!过命是双向的。要从营州开始算的话,明明都是——我——救了——你!还好多几次!”
她眯起眼,将“我”跟“你”这两个字咬得铿锵有力,搞得白衍初甚为无语。
没毛病,他默了。
“怎么?答不上来了?”
“……我承认你武功是比我高那么一点,头脑嘛!确实也还可以啦……”
唉!目前打是打不过她。斗嘴嘛,偶尔……也不太可能赢。
女人真是麻烦,强悍的女人更麻烦。
白衍初暗自腹诽。不能让她嚣张的气焰再增长下去了,赶紧换话题:
“所以,任务到底是什么?”
“惕隐受皇命接东丹人皇王的灵柩,魂归故土。咱们负责保护此次出行惕隐的安全,争取在河道结冰前,将灵柩运送回来。”
大辽的“惕隐”职务类似于秦汉时期的宗正。为皇族近官,专门管理皇家事务。一般是由皇族中最亲近的人才可以当此重任。
而辽太宗身边的惕隐最受器重的要数太祖的侄儿——耶律屋质。所以此次任务的保护对象,自然就是这位。
“耶律屋质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