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深埋心底,世人只知她是花舞,世间最神秘的花魁。
可眼前这素昧平生的少年,竟能轻易道出她的过往。
这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嗐!那可真是给人家添麻烦了呢!”
萧钰轻轻一抵额头,幽幽叹了口气,语气听似漫不经心,却透着几分不加掩饰的讥讽:
“花舞姑娘,有劳你搀扶一下这位——胆量大得不输蝼蚁的大人,别担心,我们会送你上岸。”
话音清冷,讽意直白,然而那位被嘲讽的大人却毫无恼意,仍是笑意盈盈、风度从容。
耶律屋质笑眯眯地接过李思穆伸来的手,故作虚弱,一步三晃地朝舱门口挪去,模样还真像个被吓破胆的书生。
然而,萧钰最担心的局面,终究还是发生了。
船舱之外,黑压压的人潮几乎将画舫团团围死,连一丝缝隙都不剩,退路尽断。
她眸光一凝,咬了咬牙,悄然贴近耶律屋质,低声急促地问:
“耶律屋质,你身边……连半点人马都没有,是不是?”
“是。”他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调子,答得轻描淡写。
只是,他脸上的笑意,早已悄然褪去。
“暗卫呢?”
“也没有。”
萧钰目光一凛,冷声一语定论:“那你不是自视过高,就是胆子太大。”萧钰冷冷下了定论。
“为何不能是我信你?”耶律屋质唇角微扬,语气随意得仿佛事不关己;“信你云梦楼少楼主的本事。”
萧钰眯起眼,目光凌厉如刀:
“耶律家的人,从不会把命交给不熟悉的人手里。这一点,你我都清楚。”萧钰的语气森冷,“头脑也许会误判,但血脉不会。”
耶律屋质闻言,忽而低笑出声,眼中意味不明:
“这么说来,在下今后倒是应该常与少楼主接触接触。熟了嘛,事情就好办得多。”
他顿了顿,语气轻巧带笑:
“据说身边有云梦楼的人,就连睡觉都能安稳些。”
萧钰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哼:
“做梦去吧。”
这人,到死都不忘占她便宜,真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