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刺绣,臣妾现在想请陛下您仔细看看,这两根针,是臣妾的么?”
昭妃一听,当即怔愣了。
陆景珩接了过去。
针都大差不差,长一个样子。
只是眼前这两根针,只是最普通的绣花针。
沈意悠悠道:“当时,臣妾穿针引线时,您说臣妾的眼睛太过劳累,这样的针,孔眼太小,很难将线穿进去,于是便下令让内务府的人制了一种新的针,尽数给了臣妾。”
“转眼间三年过去了,臣妾从未换过,难道陛下都忘记了?”
陆景珩瞳孔微缩,面对沈意心碎的质问,难得慌了神,忙站起来说:“朕想起来了,宁妃,这针应当不是你的,这只是普通的针,并非朕送你的那些。”
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
昭妃险些要怄死!
没想到,她消失的这几年,两人竟是如此恩爱!
连绣花针都给她独一无二的。
沈意却已然不想听陆景珩再说什么了,抬手抹了眼泪,转身背对着他。
陆景珩脸色极差,当即道:“宁妃,这件事是朕错怪你了。”
彩月在一旁忽然说:“可是,就算如此,也不能表明这件事和宁妃娘娘无关啊这样的针到处都有,说不定正是因为宁妃娘娘她意识到自己的针特殊,这才会改用普通的针。”
沈意刚擦拭去泪水,旋即冷冷地看向彩月。
“陛下和本宫说话,哪里有你这个宫女插嘴的份?”
“你身为昭妃身边的贴身宫女,敢随意诬陷本宫,难不成,你是受了昭妃指使?”
昭妃脸色登时一变,意识到彩月是操之过急了,连忙说:“彩月,你放肆了,还不快给宁妃道歉。”
彩月惶恐地跪在地上,说:“宁妃娘娘,奴婢僭越了,娘娘息怒!”
沈意看向陆景珩,喃喃道:“陛下,如今你也看到了,现在什么人都敢怀疑臣妾,臣妾那日,就该直接吊死在横梁下!”
她身为妃子,彩月只是个宫女,这样的话昭妃可以说,但是她不能。
陆景珩本就因自己说错话而不知该如何哄沈意,彩月又刚巧撞了上来,当即道:“来人,把她拉下去掌嘴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