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了！”
许可馨沉默了一下，忽然说。
“你如果真想反击，就别再绕圈子！”
“别再搞那些小动作！”
“你要动她，就直截了当！”
“只要让她信任的人先倒，她就撑不住！”
“她不是铁打的，她身边的人才是她的软肋！”
“你是说—顾延瑾？”
“是他！”
“只要他出问题，就没人再敢说她背后没有依靠！”
“到时候，群众也会质疑她是不是靠男人起家的！”
“你不是说她不回头吗？”
“那你就别等她回头了！”
“让她连往前走的勇气都没有！”
电话另一头，墨景言的眼神，一点点沉下来，像结了一层冰。
他低声道。
“你办吧！”
许可馨笑。
“我早有准备！”
……
而此时，林语宁正坐在律所的天台上，喝着冷泡茶，看着江城夜色下流动的灯火。
顾延瑾走过来，将一件薄披肩搭在她肩上。
“今天又打了一场漂亮仗！”
她靠在椅背上，轻声说。
“有时候我真想问问我自己，为什么还要继续接这种案子！”
“太累了！”
“累到晚上闭上眼都是当事人的脸，听到媒体找上门都会心跳加速！”
“我怕我哪天真的崩了！”
顾延瑾坐下，看着她。
“那你就崩！”
“你可以崩！”
“但崩完之后，还要回来！”
林语宁抬头看他，眼神微红。
“延瑾！”
“嗯？”
“我怕我撑不过这一段！”
“我怕他们又要开始打我的生活！”
“我怕我连你都会被牵连！”
顾延瑾没说话，只是伸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
“你不是一个人！”
“这句话你说过很多次！”她笑了笑。
“但今天我想相信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