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前脚刚谈妥的，另一个是你前几年的主代言！”
墨景言没说话，只是拧开水杯，喝了一口。
“他们根本没等你解释！”许可馨咬着牙。
“就因为她在那场宣讲会上被拍到了—穿着律师袍、在法庭门前被人围着问问题！”
“她一句话都没说，就足够让你口碑崩了！”
“她什么都没做！却赢了！”
“她没赢！”墨景言终于开口，嗓音干哑。
“她不过是活得像个人了！”
许可馨脸色变了变。
“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他讽刺地笑了一下。
“我连她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的人都不知道！”
“她以前那么听话……那么安静……我一句话她就信！”
“我说过，等我事业稳定了就娶她，她就真的信了三年！”
“可她最后连招呼都不打，就去法院递交诉状！”
“她居然真的敢去告我！”
许可馨语气酸涩。
“那你现在后悔了？”
“我不知道！”他靠在椅背，捏着鼻梁。
“我只是……烦透了现在的我自己！”
“我不知道我要什么！”
“我只是突然觉得……当初的她，连吵架都不敢吵，却比现在所有人都安稳！”
许可馨狠狠盯着他，眼里是无法抑制的嫉妒和怒意。
“她那种女人有什么好？她不过就是你的人设附属，是你树立形象用的一张卡！”
“她现在不过是走了点狗屎运，被你逼急了，反咬你一口罢了！”
“可她再怎么站起来，也永远爬不上那个台阶！”
“她不配！”
墨景言没有看她，只是轻轻笑了一声。
“也许我才是不配！”
许可馨怔住了。
良久，他缓缓起身，戴上帽子和墨镜。
“我要去一趟援助中心！”
“干什么？”许可馨紧张起来。
“去看看她！”他说。
“最后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