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老子还没跟你们算呢!”
大家都是同村的,周围的几个妇人,也都是长辈,李铮并不想为这点小事儿责怪什么。
可李月梅如此欺负人,就不能这么轻易的算了。
“李铮,我可是你的长辈,你咋这样跟我说话呢,连最起码的礼貌都没有了吗?
前天,你坑我做炊事队的队长那事儿,就这么黄了,让我受尽了全村人的嘲笑。
今天,我拿你媳妇,出口气,让你们给我道个歉,难道不应该吗?”
李月梅继续倚老卖老,认为辈分就是她挺直腰杆子说话的底气,放眼整个村子里,谁家的晚辈她没教育过?
一个都快被债务追上门的老鼠屎,她有什么害怕的。
“李婶,这事儿,要不还是算了吧?
都是邻居,你把人家袁舒月欺负成这样,气也该散了吧?”
几个跟着李月梅放牛的妇女们,闻到了李铮身上的火药味,都觉得他情绪不对,纷纷压低声音,开始劝说起来。
她们跟李月梅的看法可不太一样,李铮这个人的性子,不太好说。
能把自己妻儿都卖掉的人,心里哪还有啥情分可言,真把他惹毛了,估计啥事儿都能干的出来。
“怕个啥,我是他们的长辈,全村人的老少爷们里,我辈分最高,谁都教育得了,还怕一个快要玩完的赌徒不成?”
听着一众妇女们劝说,李月梅的心气,提的更高了。
今天,李铮夫妇必须得当着大家伙给她磕头道歉,不然就把这件事儿捅到村子里去。
“李铮,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们对我的道歉,我不接受,我要去找村长,让他开全村会议,给我评理。
要让你们两口子,当着全村儿老少爷们的面,给我跪下磕头道歉。”
见李铮夫妇不说话,李月梅把腔调提的更高了,村长六叔可是她的亲弟弟,她就不信这事儿解决不了。
“大丈夫,上不跪天,下不跪地,会跪下给你道歉,还当着全村人的面,给你下跪?
你配吗?”
李铮想笑,这李月梅不就是看她年纪大,辈分高,又抓住了袁舒月老实不会说,自己又面临巨额债务想欺负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