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熟悉的，带着苦涩的明了。
顾念之迅速回复：“小丑已退场。一切顺利。安心工作。”
她还附上了一个他们之间惯用的俏皮表情。
然后，她收起手机，脸上的神情恢复了之前的职业和平静。
但刚才那转瞬即逝的温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看来傅少对顾总的行程，掌握得非常及时。”
凌峰语气轻松地说道，但话语间似乎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
那并非全然的嫉妒，更像是一种对既定事实的无奈确认。
“他比较爱操心，”顾念之淡淡地解释，没有过多展开。
“就像他出差在外，我也会担心他的安全一样。”
“这大概是所有亲密关系中，都很自然的一部分。”
她将傅井然那近乎偏执的保护欲，轻描淡写为人之常情。
凌峰缓缓点头。“的确。这样的牵挂……非常珍贵。”
他移开目光，望向窗外，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或许，他在感慨自己对于这种深刻情感联结的渴望而不可得。
又或许，他只是在再次确认顾念之与傅井然之间那牢不可破的羁绊。
那种强大到不容许任何三人介入的羁绊。
他们的咖啡会谈很快便结束了。
双方在友好的气氛中告别，并重申了就智慧城市项目进行深度合作的意愿。
顾念之回到酒店房间，心情相当不错。
张琪琪的闹剧只是一个小插曲，并未造成实质性影响。
而与凌峰的商业洽谈，却颇有收获。
更重要的是，傅井然那条简短的消息，如同一股暖流，让她倍感安心。
当天晚上，关于张琪琪在国际论坛上大闹的消息，就传到了她那位“后台”哈里森先生的耳中。
哈里森先生在华夏有一些不起眼的商业投资，他非常爱惜自己的商业名声。
论坛的安保主管确实按照规定联系了他，通报了相关情况。
哈里森先生得知自己随意带来的一个女伴，竟然在如此重要的国际场合惹出这等丑闻，
并且还谎称是他的正式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