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人心思明显都不在上面。
“井然，凌峰说的合作，你觉得靠谱吗？”顾念之还是想听听傅井然怎么看。
傅井然拿起茶几上的温水递给顾念之。
“凌宇集团这两年投资赚的确实不少，凌峰这个人。
虽然他看你的眼神让我很不爽，但他在生意上的眼光和本事，是没话说的。”
“要是南智集团以后在高科技这块儿有新项目，需要外头投钱或者找人合作，凌宇集团确实可以考虑。”
他停了下，又说：“但前提是，所有合作都得按规矩来。”
“任何想借着生意搞别的名堂的，都得彻底断了念想。”
顾念之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我明白，我会让王副总他们去具体看看合作的事。”
“我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合作机会，就不管你的感受了。”她调皮地眨了眨眼。
傅井然被她这小样儿逗得心里软软的，伸手把她搂进怀里。
“你知道就好。”
“我的感受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到你，或者利用你。”
顾念之在他怀里安心地闭上眼，享受着这份独有的安静和暖和。
“秦雪今天发的那些照片，虽然手段烂，但也提醒了我一件事。”
傅井然突然开口，声音有点沉。
顾念之睁开眼瞅着他：“什么事？”
“她既然能弄到我在某些场合的照片，就算是瞎拍的，也说明她在我身边安插了人，或者说，买通了某些人。”
“虽然我已经清理了一部分，但深渊基金会钻空子的本事，比我想的还厉害。”
傅井然的眼神变得很深。
“这种藏在暗处的毒蛇，必须尽快揪出来，不然麻烦大了。”
顾念之的心也跟着沉了沉，她知道傅井然担心的有道理。
“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继续在内部查吗？”
傅井然摇了摇头，“光查效果不大，反而容易让他们知道咱们在查。”
“我想，或许可以利用秦雪这招，反过来给她下个套。”
顾念之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