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水,你有气怎么撒气都可以,我绝无怨言,求求你原谅我这次,我真的是无心之失。求你帮我劝劝王爷,别去找我父亲。”
她跪地磕头,姿态卑微到泥土里,嘴里不断说着求饶的话语。
从入府时的冷嘲热讽到现在的卑微求饶,这般转变皆是她咎由自取。
卖惨?谁有牛马会卖,不用装就已经够惨了。
言望舒害怕地后退,圆润的眸闪烁冷光,神色惊慌,语气亦是慌乱:“你别过来!”
她边说边躲,如受惊地小白 兔,害怕再受伤害。
陈怜月愣在原地,还想再靠近她,却让她怕得更厉害。
“够了!”顾彦昭耐心耗尽,命人将陈怜月拉开,“此事本王会亲自去尚书府,问陈尚书是如何教育女儿。”
他周身散发不可抗拒地压迫感,令陈怜月怕得噤声。
事情落定,众人皆不敢再围在此处。
言望舒浑身湿透,抱着双膝瑟瑟发抖。
这不是装的,她是真冷:“王爷可否允许妾换身干爽的衣裳再回宴会”
不仅是她,顾彦昭为救她也是浑身湿透,也需要换身衣裳。
顾彦昭沉着脸看她,锐利的目光仿若刺进她内心,后者被看得心虚,索性再缩了缩。
她的确是利用王府的名声为自己出气,可她若轻易原谅陈怜月,王府也面上无光。
“回府。”冰冷的声音从男人喉间滚落,旋即他大步离去。
言望舒浑身还湿哒哒的,襦裙紧紧贴在身上,别说走了,便是站起来也不方便,如何在众目睽睽下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