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流浃背了吧老弟。
言望舒心中暗爽,轻哼了声。本来不想跟她计较,谁让她没完没了的嘚瑟。
“本王妃带妾室前来便是要带她见见世面,她是王府的人,要说教也有本王妃与王爷,轮不到外人插手。”
江雅亭恨得牙痒痒,恨不得让言望舒当众便被撕碎了,却得压下怒火,遂了这贱人的意。
竟敢拿她当刀使,好你个心机叵测的贱人!
有衡王妃出面维护,其他人自然有所顾虑,身份不如王府的自然不必多说,身份与王府相当的也没必要为了口舌之快而树敌。
一时之间,没人再说什么。
陈怜月心有不甘,却不得不暂时放过这贱人。
“等等。”言望舒见她要走,像适才被她拦住那般叫住她,朝她莞尔一笑,“你对王府的人不敬,难道没有半分歉意便要走了吗?”
“当着王妃的面说王府的不是,你把王妃放在何处?”
言望舒发觉这借刀杀人真是爽啊,索性就再用用。反正江雅亭也不敢明着对她怎么样,暗地里的行为也不差这几句话了。
陈怜月愤恨地瞪向她,咬牙切齿道:“你最好适可而止,你可知道我父亲是谁?”
要向她道歉?不可能!
言望舒故意地思索了下,好奇地问她:“是谁啊,比王爷身份还尊贵吗?你陈怜月的父亲比王爷还厉害?那王妃是不是得向你行礼啊?”
指名道姓,便是要让她下不来台。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若真敢对王府有什么意见,不出半日便会传的满城皆知了。陈怜月一个尚书之女,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江雅亭亦被言望舒的话激怒,看向陈怜月,却没有说责备之言:“想必陈小姐也是无心之失,但王爷颜面不可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