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却无人敢在他面前提太子,她竟敢说出来,是不怕死还是觉得他杀不了她。
言望舒心中已发怵,却不得不争取:“若妾当真是太子之人,应当害王爷才是,为何还会主动请缨为王爷治疗头疾。”
“这段时间王爷头疾已经有所缓解,妾亦贴心侍奉,王爷应当能明白妾对王爷的用心。”
她的身份可能是假的,但让他头疾缓解,少受头痛折磨却是真的。
江雅亭听得怒火中烧,花言巧语,好一个用心,好一个贴心!
尽会用些狐媚妖术迷惑男人,如今都让王爷待她不同了,贱人!
她如何还坐得住,走到顾彦昭身边,佯装失望:“本王妃以为你是真心待王爷,还以为适才冤枉了你。没想到你竟是太子之人,你所做的一切可是太子吩咐?取得王爷信任之后究竟要如何害王爷?”
换句话说,那些好处皆是为了取得信任后更方便害人。
她语气有些过激,似乎受了重大打击,娇弱的身形微微摇晃,随时要晕过去。
能不能闭嘴?
言望舒烦透了她煽风点火,见缝插针,却拿她没有办法,有种隔靴搔痒的无力感。
“搬椅子过来。”
顾彦昭下令后,将人揽在怀里,心疼错付了真心,柔声宽慰:“不过是一妾室,怎值得你上心。”
将她小心地扶到了椅子上:“此事本王会解决,你莫要多虑了,身体要紧。待本王处治了这贱人,陪你回去休息。”
处治?那可不行啊。
言望舒脑中警铃大作,须得有实际的证据方可扭转局势。
“休再巧言令色,你对本王所做的一切皆带有目的,现下正成了说辞。”
顾彦昭自是更觉得江雅亭之言有理,加上证据确凿,立时下令:“将人重打三十仗,拖去太子府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