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秀帕遮了下口鼻,对这巫蛊娃娃很是忌惮:“言小娘,本王妃自认待你不薄,你若有不满直说便是,为何要害我性命?”
她语气失落,尾声几度哽咽。
好话赖话皆让他们主仆说了,丝毫没有容人分辨。
顾彦昭稳坐高堂,审视局势,沉默不语,却注视着她。
围攻之下,言望舒必须冷静,坚持自证清白:“王爷,妾绝无害人之心,这巫蛊娃娃妾更不曾见过。妾是被人冤枉的,请王爷明查!”
如此狠毒的手段,是要她死。
若顾彦昭亦有心让她消失,仅凭这巫蛊娃娃便可处死她,任谁问起都有话应对。
生死存亡之际,言望舒必须想出对策。
江雅亭唇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得逞之色从眼中跃:“的确要查,若你还做了其他巫蛊娃娃要害王爷,本王妃断不能容。”
她看向顾彦昭,声音温柔似水:“臣妾已是残破之身,可王爷不能有任何闪失。为了王爷身体着想,也该仔细查查。”
她故意这般说,便是要让他听进去。
顾彦昭眸中冰冷,严声下令:“来去,去葳蕤院仔细的查,不准放过一处。”
他注视言望舒,怒火中夹杂几分失望与厌恶。
好不容易博得他几分信任,这么轻易便功亏一篑。
言望舒不能坐以待毙,指出漏洞:“这东西谁都做得,若有人放在妾的房间,妾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但这段时间妾的心意,王爷应当清楚。妾一心为了王爷着想,只希望王爷康健,怎会去害王爷心尖上的人。”
“妾来了府中便老实本分,一切都是为了完成任务,害王妃对妾毫无好处,妾为何冒险。”
她知道说再多都比不过江雅亭三言两语,但就这么被害死了,她不甘心。
顾彦昭居高临下,眼神如同看着微贱的蝼蚁,亦如看待一具尸体,语气讥讽:“巫蛊娃娃上面的银针,除了你,府中还有谁有?”
她拼命解释,在他眼里不过巧言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