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肃然带怒,锋利的目光似要将她剥了。
江雅亭坐在他身边,脸上流露几分得逞之意,如看着一个死人。
“见了王爷王妃,还不跪下!”
如月在她身后,用力地踹她膝盖窝。
尼玛……
你最好能活到我当了太后。
言望舒膝盖剧痛,不得不跪,恭顺地行礼:“妾见过王爷,王妃,不知妾做错了什么,惹王爷不悦。”
话音刚落,一个物件丢在她面前,随之而来是顾彦昭震怒的声音。
“你自己看,本王是将你五马分尸,还是凌迟处死?”
语气夹带杀意与怒火,他当真会下狠手。
言望舒定睛看去,瞳孔微缩。
纸糊的小人通体洁白,脸上却有一滴血,透着诡异。
身上扎着数根银针,尤其腹部,银针密密麻麻。
她颤抖着伸出手,小人身后刺着江雅亭的名字,还是用血抹出来的。
言望舒吓得丢开小人,指尖微抖。
联想到最近府中传闻,几乎立刻便想到了自己为何被抓来,心中激起惊涛骇浪。
她大脑飞速运转,顾不上抖机灵了,这若是被坐实了,她真的要死了。
冷静,冷静。
“王爷,妾不知这是何物,与妾又有何关系,要妾如何解释?”
巫蛊之术,皇室禁忌。
为了害她区区一个小人物,连禁术都用上了,真是拿牛刀杀鸡。
啊,不是……
如月噗通跪在她身边:“王爷,奴婢去浣衣处去取王妃的衣物,无意间看见此物从待清洗的被褥中掉落,那被褥言小娘的。”
被褥是她的,巫蛊娃娃就是她的,这有什么因果关系吗?
言望舒没有反驳的机会,便听如月继续陈述。
“起先奴婢没有在意,只是想起府中传言与太医忠告,不得不谨慎一些。待奴婢查看后发现竟用血写着王妃名讳。王妃久病不起,皆是被这巫蛊娃娃所害!”
如月声音大得让每个人都听得清,说罢重重磕头:“求王爷为王妃主持公道!”
她不用求,王爷已经要杀人了。
江雅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