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泛起青色,方隐匿身形,混入府中形形色 色。
清晨阳光正好,微风吹得人头发丝都愉悦地飘起来了。
言望舒在院中荡着秋千,享受惬意时刻。
下人端来点心:“言小娘,你现下用还是放到房间里?”
因着她为王爷治头疾,走动频繁,下人对她态度都好起来了。
言望舒并不怪他们见风使舵,能享受时便尽情享受,朝她招招手:“你拿来吧,正好有点饿了,再给我取碗牛。”
无人打扰,点心牛送到手上,微风吹得人舒畅。
言望舒惬意地眯起眼睛,红润的小脸如盛放的海棠花儿,嫣 红的唇微张。
倏然,她峨眉微簇,盯着手上的糕点。
又来,直接给她毒药她也未必不会吃啊,这多浪费粮食。
言望舒眸光微转,这般想让她痛苦,她便成全他们,谁让她人美心善呢。
下人端着牛前来,见她倒在地上,神色痛苦地蜷缩,嘴里吐出白沫。
“不好了,言小娘摔倒了,快来人啊。”
很快便来了两名婢女,三人将言望舒扶回了房间。
一人很是为难的开口:“你们说要不要告诉王爷,请个郎中来。”
“你去?”
“那还是算了。”
言望舒嘴角微微抽搐,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她‘虚弱’地趴在床上,捏着嗓子:“不,不要惊扰王爷……”
本便无人要去,闻言便迅速散了。
不出半日,言望舒生病卧床的消息便在府中传开。
直到深夜,顾彦昭也未踏足葳蕤院,一连几日都不曾再来。
言望舒悠闲地倚着床头,肚子上放着蜜饯,床边放着茶水点心。
若是可以,她宁愿过一辈子仓鼠 般的生活。
可惜啊,装病装久了便让人起疑了。
“王妃好可怜,身体不好生不了孩子,还一直生病,这次病了好几日,床榻都下不去。”
窗外传来下人窃窃私语。
江雅亭又又又病了?
“多少副药喝下去都不见好,太医都说这次病的邪乎,还暗示王爷为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