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还有另一层身份,虽记不起是什么,但现在看来应当不是什么好人。
言望舒记在心里,改为配制另一种香料。
三日后。
言望舒端着茶水推开书房的门,见男人在书案后忙碌,将茶水奉上:“王爷口渴了吧,妾沏了茶,王爷尝尝。”
将茶盏放在他手边,言望舒一双圆润的眸滴溜溜地转。
顾彦昭无暇抬头,冷漠地应一声。
放在书案附近容易被发觉,且她也无法靠近啊。
书架?不行不行,只有落灰得份。
言望舒看见软榻,想起上次他头疾发作时在那处休息,眼前一亮。
“王爷,你这软榻是什么材质,妾觉得比妾房中的要舒服。”言望舒故作羡慕地摸向软榻,偷偷地将她特意配制的香囊藏进桌下。
见她在软榻上摸了摸去,顾彦昭沉下一口气,语气厌恶:“要不要给你搬去?”
“啊哈哈,不必了,妾不打扰王爷了,妾告退。”言望舒目的达到了,快步离开。
顾彦昭没来由地烦躁,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头。
许是这几日公务繁忙,头疾发作得更频繁了。
他头顶一抽一抽得痛,已经不能专心批阅公文了,只得先去软榻休息。
刚躺下,余光瞥见桌下有一香囊,自然地拿起来放在口鼻处,用力吸了吸,头疾有所缓解。
只是这味道与往日不同,应当是雅亭换了方子。
“王爷。”
门外响起江雅亭的声音,顾彦昭露出温柔笑意:“正想着你,你便来了,快进。”
江雅亭见他倚在软榻,脸色仍有些发白,额间点点汗水。抽出手帕为他擦拭汗水,眼里尽是心疼:“可是头疾又犯了,是臣妾来晚了。”
面上皆是关切,眼底却划过一丝异色,转瞬即逝。
顾彦昭握住她的手,宽大的手将她的小手握住,眸中是对她的爱意与感激:“有你留给本王的香囊,本王的头已经不痛了。”
他头疾这些年,他的王妃四处求医问药,硬是学会了调香来为他缓解。时常会制作香囊放在他房中,每每头疾发作便可用来缓解,为她减轻许多痛苦。
这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