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起来脑袋要炸了似的。
哎,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言望舒起身,语气关切:“王爷可是头痛?妾懂些手法,妾给王爷按按。”
顾彦昭大手扣住她手腕,将她按在榻:“本王让你闭嘴。”
他抬手便解衣带,却动作迟缓。
那个啥,头都这么痛了,还能那啥吗?
不是,她真的有点好奇。
顾彦昭闷哼一声,坐在床上。脸色煞白,额头青筋凸 起,覆了一层薄汗,似乎已经在承受极限。
看出来了,硬不了了。
言望舒微微摇头,端坐起来:“王爷,让妾试试吧。王爷若身体不适,反而不利于孕育子嗣。”
顾彦昭推开她的手,厌恶至极:“滚,不必讨好本王,更不用做多余的事。你能安分守己,完成任务,本王便不会亏待你。”
无事献殷勤,不过是为了得到好处罢了。
这世上无所求便关心他的只有王妃一人。
你想的没错,要不是为了任务而刷好感,她才懒得理他。
言望舒无语地抿唇,眼神真挚:“王爷,妾并无所求。关心王爷,亦是妾的本分。”
“请王爷让妾试试,若王爷好转,便是对妾最大的回报。”
顾彦昭对上她的眸,她清澄的眸没有一丝杂质,真诚热烈。
他实在头痛,便让她一试。
言望舒坐在椅子上,让他枕着软枕。
她双手搓热,指尖按在他太阳穴。
缓缓地,指尖向头部按去,时轻时重,有序交替。
顾彦昭从未对江雅亭以外的人有过这般亲密举动,起先对她防备。
随着她按摩手法,头痛当真减轻许多。
她双手柔若无骨,指尖嫩滑,力道恰到好处。
渐渐地,头痛便成舒适,他竟有些困意。
“你竟有这般手艺,真是煞费苦心。”顾彦昭语气讥讽。
言望舒动作一顿,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分明舒服了,偏偏整这死出。
“王爷谬赞,妾懂些岐黄之术,对此也略有研究。”
顾彦昭正欲开头,听见外面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