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计没有得逞,还得道歉,可真是难为你了呢~
言望舒心里爽死了好吗,面上却得假笑:“妾不敢当,王妃也因此事受了病榻之苦,要怪便怪那下人太过冲动。”
两人商业互相宽慰,好似多真诚。
顾彦昭上前,将人儿拉回怀里,宠溺地捏了捏脸颊:“不必道歉,她便了死了也不足惜,哪里配得上你这般对待。”
是是是,你王妃的命是命,别人的命都是粑粑。
言望舒无语死了,不想看她们卿卿我我,寻了由头便退下了。
终于恢复清白身,言望舒走在路上,脚步都是轻快的。
一夜好眠,日上三竿。
因着江雅亭这两日身体不适,顾彦昭心疼她,不准任何人去打扰。
言望舒捡了个便宜,能够睡到自然醒。
洗漱过后,心情愉悦地坐在桌前,等下人摆好早膳。
“我开动了。”
言望舒颇有仪式感,说完才动筷。
菜到了嘴边,忽然停下。
她换了道菜,仔细嗅了嗅,脸色微变。
每道吃食皆被人下了药,虽不至于吃完就嘎,长久吃下去,便会嗜睡,虚弱,最终在睡梦中嘎了。
且被加大药量,不出一月便会发作。
若不是她懂医理,只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日子没法过了,打工人何苦为难打工人。”
言望舒可惜这些粮食,只装作食欲不振,放下筷子。
她必须得想个法子防身,若哪天疏忽了,性命堪忧。
言望舒溜出府,去了离王府较远的药铺,打算做些万能解药,以防万一。
忽然,余光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这人咋这么眼熟……这不是如月吗?
府中有人专门采买,如月不好好伺候王妃,怎的出来了。
莫不是又要害她。
言望舒经历这几次,不得不警惕,悄悄跟在如月身后。
如月亦是警惕,绕过好几个巷子,才开道到一处隐蔽的胡同。
此处人群熙攘,无人会注意到她们。
果真是大隐隐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