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伸出手,扯了扯男人衣袖。
多好的机会,她要这贱婢死!
本便是莫须有的罪名,难为他们费心捏造出证据。
言望舒心下嘲讽,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红唇微抿:“王爷,敢问是何证据?”
捏造的证据,必有漏洞。
顾彦昭扫了眼如月,后者慌忙跪地:“禀王爷,奴婢去厨房为王妃拿点心,无意看见言小娘向药膳中添了东西。”
“当时只以为是药材,现在想来必是害王妃的东西。王妃本便身体羸弱,经不起陷害。求王爷为王妃做主!”
无意便可撞见暗害现场,你有这般运气,不去当警察可惜了。
她并非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刀俎。
言望舒当她们有何高明陷害计谋,听闻是这蹩脚的理由,内心嗤笑。
斩钉截铁道:“王爷,妾做药膳时特意留了药渣,药膳也有剩余。若怀疑妾动了手脚,只管请人去查便可知。”
她跪得薄背挺直,修长玉颈仰起,双眸清澈真诚,眼尾微红。
神色冷静,不卑不亢。
与平日恭顺模样不同。
顾彦昭深邃的眸叫人捉摸不透,审视地凝视她,似嘲讽似冷笑:“你倒是心计深沉,留着为自己辩白。”
落在他眼里,便是她故意要为自己开脱。
这你就不懂了吧,哪个牛马打工时不留点备份?
她从来不删聊天记录,就怕哪天能当证据用上。
言望舒心里暗爽,面上很是诚实认真:“而且,妾还有两点可为自己作证。”
“妾只开了药方,是府中下人前去采买药材,买回的药材还有剩余,王爷只管核对药材是否一致便可知。”
“亦可以调查那下人,是否只采买了药方上的药材,是否夹带了其他东西。”
言下之意,她手中并无可加害王妃的药材,便是想加害也不成。
言望舒倒珠子似的说完,只怕有人打断。
话音落,屋内沉默。
贱婢,竟然留了后手。
江雅亭苍白的脸更白了几分,几近透明,指尖微颤:“有王爷在身边陪着,臣妾便满足了。此事莫要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