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意图让裴驰洲维护于她。
“夫君,十鸢妹妹实在是误会我良多,还请夫君为我解释一二。”
裴驰洲目光流连在宋十鸢的脸上,许是正病着,她肤色极白,就连冷笑看人时都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与往日他耐着性子来宋府探望时的呆滞木讷全然不同。
痴傻之人清醒后,竟会变化这般大吗?
裴驰洲终于开口:“十鸢表妹,成亲那日的事与初意无关。”
他侧首睨了一眼裴岐野,冷冷威慑道,“五弟,还不快将你那日的恶行如实招来!”
裴岐野恍若未闻,仍静立在原地,只用那双透着野性的茶色凤眸淡淡扫了裴驰洲一眼。
明明再卑贱不过,偏生却又一双如狼一般漠然桀骜不驯的眼睛。
裴驰洲皱了皱眉,最是厌恶他这副野性难驯的模样,他走到裴岐野身旁,抬掌扯住他的肩膀,欲强压他跪下,奈何他身量不及裴岐野高大,这动作便有些滑稽。
裴驰洲似也意识到了,脸色一沉,抬脚便踢向裴岐野的膝弯。
宋十鸢皱了皱眉,就在这时,守门小厮突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老爷,顺天府衙门来人了,说是有案子请您去一趟府衙。”
宋十鸢杏眸微闪,费了那么多口舌,总算是拖延到了纤云事情办妥。
宋怀壁神色微变,问道:“什么案子?”
小厮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谢桐,有些吞吞吐吐道:“说是……说是与住在杏花胡同的一位周姓妇人有关,有人状告她勾引别家汉子抛妻弃子携家产私奔,周姓妇人悄悄跟顺天府尹道出了老爷的名讳,衙门的人便想请老爷过去一趟。”
那周姓妇人是谁不言而喻,谢桐嗤笑一声。
宋怀壁神情有些难看,周念诗怎可在顺天府尹跟前说出他的名讳,日后他岂非要成为同僚之间的笑柄?
宋初意脸色也跟着变了几变,见宋怀壁面色沉了下去,她下意识替她娘辩解道:“父亲,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误会,娘一向洁身自好,断然不会与旁人有什么瓜葛。”
宋十鸢轻笑着讥讽:“洁身自好出你这么一个比我还要大的女儿,这句话跟你方才所说的‘教养’二字一般可笑!”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