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高香了。”
“小谢大人年纪轻轻就有治国大才,以后啊,该称一句谢青天了。”
这样阴阳怪气的话,谢崇听了一整日,他受了一肚子的气,回府就指着谢晏一顿怒骂。
“你个孽障,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毁了侯府?你自己就是世家子弟,为何还要与世家为敌?真以为考了个状元,就不知道几斤几两了?”
谢崇足足骂了一刻钟,谢晏神情淡然:“我只是想为更多的百姓,谋一条活路。”
谢崇气得在屋里来回走动,脸色铁青:“就你能耐,就你心怀百姓,满朝文武都死绝了,要你跳出来逞英雄?”
谢蕴看不得谢晏被骂,开口道:“人可以庸庸碌碌,但不能没有良心,阿兄为民请命,他没有错,父亲不该如此指摘阿兄。”
被一个晚辈顶撞,谢崇还没消下去的怒火烧得更旺了,脸色都涨成了猪肝色。
“放肆!谁教你这么跟为父说话的?朝堂之事,是你能多嘴的?”
“我只是与父亲讲道理,谢家历代先祖为大楚,为百姓,抛头颅,洒热血,马革裹尸也不退缩一步,祖父若还在,也一定会支持阿兄。”
“你”
“父亲息怒,”谢晏护在谢蕴面前,“父亲要骂要罚,冲我来,我无话可说,但这事与阿蕴无关,父亲不要迁怒阿蕴。”
谢崇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是气得不轻,谢蕴也不能躲在谢晏身后,让他一个人承担谢崇的怒火。
她从谢晏身后出来,定定地看着谢崇:“阿兄是父亲唯一的嫡子,父亲不支持他,不护着他,指望谁撑起门庭?”
谢崇满腔怒火一下子就哑了,全憋在了胸口。
他冷冷一哼:“毛都没长齐,就敢跟世家豪族作对,如此不知死活,我能指望他重振侯府荣光?他不把侯府拖进万劫不复的境地,就是祖宗保佑了!”
“我一个闺阁女子都知道,阿兄所做的事,于社稷,于百姓,百利而无一害,难道因为世家反对,就退缩了?谢家祖训一千多字,没有哪一个字,是教后人不战而退的,阿兄秉承先祖遗志,有先祖之风,父亲难道要拖阿兄的后腿?”
谢崇被怼得哑口无言。
连祖宗祖训都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