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姐姐的禁足,大姐姐真是一颗很好用的棋子,她一出手,就坏了你们的事。”
“谢昱索命,是你设下的圈套?”
“是我做的,我得让你身败名裂,得让三妹妹一辈子因为有你这个生母而抬不起头,所以啊,我让人去报官。”
赵氏眼里迸出狂怒之色,双手穿过木栅栏,发了疯一般地想要去掐谢蕴的脖子:“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谢蕴后退两步,不紧不慢地往下说。
“赵青好赌,我就找了赌坊,明明只欠七千两,赵青开口就要一万两,真让人意外,我还以为你会出手收拾他,永绝后患,毕竟,那就是个无底洞,谁知道三妹妹那么沉不住气,真是意外之喜。”
赵氏恨极了。
她们母女,还有赵家,全是毁在她的手上。
“你害得赵家家破人亡还不够,为何还要那么做?”
“因为,我要赵家谋害柳五娘的罪证啊,说起来还是要谢谢三妹妹,不是她,钱氏也不会那么痛快就写下认罪书,她说了,你为了嫁进侯府,勾结劫匪,害死了柳五娘。”
赵氏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声音发颤到难以抑制:“她胡说!我没有勾结劫匪,我也没有害死柳五娘!”
谢蕴:“是不是胡说不重要,柳家相信就行了,除了认罪书,还有一支柳五娘的簪子。”
赵氏浑身颤抖,愤怒恐惧之余,又觉得胆寒。
谢蕴是她一手养大的,骄纵愚蠢,与芫姐儿相比,就是个废物,怎么会有这么深的心计和城府?
“我是算计你,算计晏哥儿,但你们不是都好好的吗?为什么要不依不饶?”
“我们好好的,不是你手下留情,是我们技高一筹。”
“蕴姐儿,我求求你,你放过芫姐儿好不好?”
谢蕴摇头:“不好。”
“蕴姐儿,”
谢蕴瞳眸黝黑如墨,望过来时,令人心头发颤:“阿兄解毒的时候,你几次三番让垂珠下毒,你放过阿兄了吗?没有啊,所以,你凭什么让我放过谢芫?”
赵氏噎住了。
谢蕴又道:“三妹妹想救你,想要筒车的功劳换你一命,只是很可惜,她被祖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