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睨着她:“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谢蕴站在木栅栏前,声音轻缓,笑吟吟地说道:“我知道你放心不下三妹妹,特意来告诉你一声,你让垂珠给我阿兄下毒,那些毒,我让垂珠全下给三妹妹了。”
赵氏的脑子“嗡”地一下炸开,惊怒交加,目眦欲裂。
她怒骂道:“谢蕴,你不得好死!”
被这般咒骂,谢蕴脸上仍旧云淡风轻:“乌草毒,你又不是不了解,那点量,死不了,少活十几二十年而已,三妹妹是个有本事的,我还需要她造出更多的利器,为侯府铺路呢。”
赵氏的心仿佛被生生撕碎了。
是不会要命,可身体却败了,再过几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病秧子。
谢蕴就是要看赵氏痛,让赵氏连死都难以安心。
赵氏恶狠狠地盯着她:“芫姐儿是不会让你如愿的,想让我的芫姐儿给你们做嫁衣,你可真会白日做梦。”
“祖母对三妹妹失望透顶,父亲又只看利益,三妹妹要是没有价值,侯府能容得下她?”
赵氏的神情因为悲痛怒恨而变得扭曲狰狞,她抓着木栅栏,怒瞪谢蕴时,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
“我真是小看你了。”
“你小看我的地方多得去了,你都要砍头了,下次想叙旧也没机会了,我就与你说一说吧。”
谢蕴眉眼带笑,颇有闲情逸致地同她聊起来,犹如在闲话家常一般,就好像身处之地不是大牢,而是侯府花团锦簇的园子。
“你为了给赵括升官,让我给宋痕冲喜,那门亲事是我搅黄的,我还查了赵括,将他贪墨的事情告诉了探事司,脱谷机的事情也是我告诉钱氏的,你为了赵家算计我,我就想看你们狗咬狗,反目成仇。”
赵氏瞳孔一震,错愕之后,掀起滔天怒火:“贱人!”
“别动怒,不好看。”谢蕴浅浅地笑着。
赵氏喘着粗气,盯着她的目光跟淬了毒一样:“你还做了什么?”
谢蕴笑吟吟的。
“你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是钱氏告诉我的,我早就知道你毒害我阿兄,你让厨娘下毒,我和阿兄将计就计,知道你找林家做替死鬼,我就跟祖母求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