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榜题名,洞房花烛,可谓是双喜临门,人生两大幸事。
亲事定了,就要开始备嫁,前些日子,谢萦就已经在绣嫁衣了,谢蕴去荷香院的时候,她正在绣嫁衣。
谢蕴托腮看着,笑吟吟道:“恭喜大姐姐喜得良缘。”
谢萦小脸泛起红晕,有一种不真实感。
她嘴角带着笑:“不怕二妹妹笑话,这些时日,我总怕会出些什么变故,可真到了这一日,顺顺利利地过了礼,又觉得跟做梦似的。”
谢蕴好笑地按了一下她的虎口,谢萦轻呼一声。
谢蕴笑问:“大姐姐可还觉得是在做梦?”
谢萦笑嗔了她一眼,语气难得地带了几分真挚:“二妹妹,谢谢你。”
她现在对孟家和孟临川满意得很,要不是谢蕴替她周旋,这么好的亲事,她就要错过了。
“谢什么,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脚下是荆棘,还是鲜花,全是自己的选择。”
前世今生,谢萦虽然爱挑拨,但她们之间真的算不上什么深仇大恨,谢萦是见不得她好,但从未想过要她的性命,这桩亲事,于谢萦是好事一桩,于侯府和阿兄亦是如此,她自然乐见其成,何况,同为女子,她也想谢萦嫁得好。
谢萦摸着嫁衣上的刺绣,说道:“我明年嫁出去,就轮到二妹妹了,也不知道祖母会给二妹妹挑个什么样的人家?”
谈论起自己的亲事,谢蕴没有半点女儿家的娇羞,她很坦然道:“明年就知道了。”
谢萦见打趣不了她,说起别的事情:“刚才,我听好几个人问起母亲。”
今日大喜,府中十分热闹,旁人见当家主母没有出现,自然会问起,老夫人对外的说辞,是赵氏生了一场大病,身子骨弱,大夫叮嘱要卧床静养。
谢蕴端起案上的茶盏,慢条斯理地饮了一口,说道:“今日大喜,祖母没让她出来操持,等来年大姐姐大婚,祖母也不会让她出现在人前的。”
谢萦眼底闪过一抹亮光,又很快被她敛了下去:“二妹妹,你说”
话才起了个开头,又顿住了。
谢蕴见她欲言又止,道:“大姐姐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谢萦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