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夜仇,说开了,也就好了。”
“就大姐姐眼尖。”
“所以,到底怎么了?”
两人说着,拐过一处花丛,往另一边走去。
谢蕴哼了声:“人家不待见我,一个奴才都能打我的脸,我总不能把另一边脸,也凑上去给她打吧?”
这浓浓的怨气,谢萦一听就知道有好戏看了。
她冷声道:“哪个刁奴如此胆大包天,竟敢欺主。”
“还有谁,不就是赵嬷嬷吗?”谢蕴忿忿地说道,“母亲病了,我去尽尽孝心,竟然被一个婆子说教了,还拿孝道和名声来压我。”
谢萦眼睛闪烁了一下:“如此刁奴,着实可恨,你怎么没告诉祖母?”
谢蕴沉着脸道:“这种小事没必要去惹祖母心烦,她赵嬷嬷忠心为主,想拿我给母亲出气,我也不是好惹的,总有一天,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忠心为主
谢萦听到这四个字,仿佛一道亮光从脑海里划过。
是啊,赵嬷嬷是赵氏的心腹,那些赵氏不方便去做的,肯定都是吩咐赵嬷嬷去办。
她可以从赵嬷嬷这里下手。
谢萦的眼睛陡然闪闪发亮,嘴上说道:“这样的刁奴确实该好好给个教训,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二妹妹尽管说一声。”
“大姐姐好意,我心领了,到时候再说吧。”
她好心好意给谢萦指点了方向,谢萦还想借她的手,揪出赵嬷嬷的尾巴,想的真美。
中秋当日,谢崇进宫赴宴,赵氏卧病在床,家宴便设在松鹤院。
院里,灯火明亮,花团锦簇,菊花和桂花开得正好,满院都是花香。
底下几个小辈陪着老夫人,赏月也赏花。
老夫人心里高兴,喝了点桂花酒,中秋佳节,不管是谢蕴,还是谢萦和谢芫,都没想找事,于是,其乐融融,热热闹闹地过了个节。
宫宴那边,宋痕满心期待,以为能看到朝思暮想的人,谁知,谢蕴压根没进宫赴宴。
原以为重来一次,能得圆满,能抱得美人归,却连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这世间,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求不得的滋味,那样极致的痛苦,他早已体会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