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褫夺了贵妃封号,但五公主还是五公主,她脑子进水了,送上门给她撒气。
谢芫道:“孙女也不想去。”
那些宫宴无聊得很,贵女之间,踩高拜低,一句话里有十八个心眼,还不如留在府里,画筒车的图纸。
老夫人没料到两人都不想去,想了想,道:“蕴姐儿不去便不去,但芫姐儿刚得了陛下赏赐,若不去,容易落人口实。”
谢芫却道:“母亲身子不适,我和二姐姐留在府中侍疾,旁人也不会说什么。”
老夫人皱眉。
谢芫又道:“我近来风头太盛,这时候进宫,太招摇了。”
谢蕴附和道:“三妹妹说的也没错,赵家刚被问罪,赵家舅母又当街骂了一顿,三妹妹若是进宫赴宴,难免被人说三道四,外面有流言,都说三妹妹只顾自己风光,不顾舅父死活。”
老夫人脸色一沉。
赵氏登门被打出来,丢尽了侯府的脸,钱氏骂的更是难听,要不是赵氏回来就病倒了,她高低要把人叫过来训斥一顿。
想到近一个月来,侯府是非不断,老夫人也不想被人指指点点,便没有勉强她们一定要进宫赴宴。
谢芫眉眼清寒如雪。
谢蕴把母亲气昏过去,她还没找她算账,她居然又在老夫人面前上眼药。
谢蕴对上她冰冷的目光,眉梢微微一挑,挑衅意味十足。
谢芫的脸色更冷了。
坐在一旁的谢萦,没察觉到两人的交锋,嘴里的松子糖,突然就没滋没味了。
庶女就是庶女,再怎么当嫡女教养,谢蕴和谢芫说不去就不去,她却连赴宴的资格都没有。
谢萦心里闪过一丝难堪,这让她极不舒服,越发想把谢昱溺毙的真相查出来,只要查出是赵氏所为,那么,这侯府主母的位置,就该换一个人坐了。
谢萦心里打着小九九,谢蕴也很想知道,她这出戏会怎么唱。
从松鹤院出来,她挽着谢萦的手走了。
谢萦看了眼落在后面的谢芫,眉梢微挑:“二妹妹和三妹妹闹别扭了?”
谢蕴面无表情:“没有。”
“你们有没有闹别扭,我还看不出来?都是姐妹,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