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蕴挑着眉梢,慢悠悠道:“这就过分了?我还有更过分的,嬷嬷想见识一下吗?”
赵嬷嬷心里仿似烧着一团火,阴恻恻地盯着她:“二小姐就不怕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吗?”
谢蕴轻笑了声,眸子里依旧带着笑意,却有沉沉的寒意:“怎的?做了几十年的奴才,做出能耐来了?”
赵嬷嬷一张老脸涨成猪肝色。
谢蕴扬起唇角,缓缓说道:“嬷嬷若是不服,也可以试试,看是我名声有损,难以立足,还是你们主仆,从此没有半点立锥之地。”
赵嬷嬷呼吸一滞,心里隐隐有了惧意。
二小姐从灵宝寺回来后,就变得很邪门,夫人几次三番在她手上吃了亏。
谢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嬷嬷年纪也不小了,说话做事多思量,母亲既然睡了,我就不打扰了。”
赵嬷嬷心里呕得要死。
明明是被气昏过去,结果,嘴皮子上下一碰,就成睡着了。
但她敢声张,敢去请府医吗?
她不敢。
她只能恭恭敬敬地把谢蕴送到门口,客客气气地说道:“二小姐慢走。”
谢蕴走出正院时,神清气爽。
痛打落水狗什么的,她最喜欢了,就当是收点利息了。
她会让赵氏所有的心血,都成为镜中花,水中月。
谢蕴走后,赵嬷嬷去掐赵氏的人中,赵氏青白着脸醒来。
赵嬷嬷见了,心疼得不行,恼火道:“二小姐真是小人得志,太过分了!”
赵氏喘着气,眼神阴鸷:“且让她张狂着,今日这笔账,我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垂珠那边如何了?”
赵嬷嬷道:“她身上的伤养得差不多了,受了一次罪,相信会有长进,知道该如何办差。”
垂珠的身世曝光后,老夫人本想将她发卖出去,也不知谢蕴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把人保了下来。
如此,正合她的心意。
赵氏冷然道:“等中秋过后,让她回栖云院,该给谢蕴这蠢货一点颜色瞧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