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权重。
谢晏道:“不是说,过几日神医就上门吗?到时候解了毒,有什么事,我去与慕王谈。”
谢蕴没瞧出他的异样,笑容乖巧道:“听阿兄的。”
说着,把诏狱的事情,都告诉谢晏:“赵氏进门的事没那么简单,既然,钱氏和赵括都宁死不说,我打算查一下,当年祖母都属意哪些人家。”
谢晏眉头微微皱起:“我已经让人查过了,那些人家家风不错,没闹出什么事,赵氏进门前后,那些姑娘陆续都嫁了,嫁得也都很不错。”
谢蕴忍不住深思:“那就很奇怪了,当年,应该还发生了什么事,但被压下来了。”
“既是被压下来,瞒得密不透风,事情就不会小,要是知道有人在查,恐惹来祸患。”
“阿兄说的是,这事不能操之过急,阿兄放心,我不会胡来的,先瞧个热闹再说。”
“嗯?”
“贪墨案要结案了,赵家要完了,现在撬不开他们的嘴,不代表以后也撬不开啊。”谢蕴狡黠一笑,“不是还有钱氏母子吗?”
正如谢蕴说的那样,两日后,闹得沸沸扬扬的贪墨案,终于结案了。
那些官员砍了一批又一批,刑场上的鲜血流了一地又一地,抄家流放的,反而算得上是福大命大。
赵括就没那个命,人头落地不说,赵家也被抄了,但钱氏母子逃过一劫,只是,赵家子弟终身不可科举。
看着府中的财物一箱一箱被抬出来,钱氏差点没哭死过去,一大家子搬去了城西。
赵括是犯了事被砍头的,只能匆匆葬了,连丧事都不敢办。
赵氏得知后,上门想要上柱香,结果被打了出来。
钱氏站在门口,破口大骂,引得周围的百姓瞧了好大一场热闹。
赵氏狼狈万分地回了侯府,当日,就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