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才更吐血。
老夫人无奈:“你啊,少说两句。”
不说,怎么让老夫人心痛得滴血?
谢蕴哼了哼:“不说就不说,反正没了封号的,又不是我。”
老夫人头疼地按了按额角。
谢蕴见状,挽住老夫人的手臂:“我送您回松鹤院。”
老夫人和谢蕴走了,谢萦也没多呆。
厅里一下子就只剩下赵氏和谢芫。
赵氏眼眶泛红:“芫姐儿,是赵家连累你了。”
不然,哪里会受谢蕴这废物的气。
谢芫身上的冷意收敛了不少,安抚赵氏道:“该是我的,就一定会是我的,二姐姐的话,母亲别放在心上,县主之位,我一定给你挣来,到时候,就容不得二姐姐说三道四了。”
赵氏爱怜地摸着她的脸,柔声道:“母亲相信你,我的芫姐儿这么优秀,连陛下都夸你聪颖,你一定可以的。”
谢芫造出脱谷机,惊了不少人,谁也没有想到侯府还有风光的一日。
人都是拜高踩低,楚帝一赏赐,不但侯府收了不少拜帖,就连谢崇这个闲散侯爷,都跟着沾了光,工部的同僚对他极为热情,还没下值,就有不少人请他吃酒了。
相比于侯府的春风得意,赵家可就凄惨多了,因为贪墨案,差不多要结案了。
这些时日,探事司上下忙得脚不沾地。
楚帝让慕浔尽快结案,只要证据确凿,该砍头的砍头,该抄家的抄家,该流放的流放。
诏狱里,每日都热闹得很,喊冤的,咒骂的,受不住刑哭嚎惨叫的。
慕浔刚从诏狱出来,慕十三就迎了上来。
“王爷,谢二小姐遣了人过来,说想来诏狱见一见赵括。”
慕浔脚步一顿,黑眸里泛起一抹寒凉至极的笑意:“她可真是什么都敢说。”
慕十三也觉得谢蕴胆大包天,一时生出好奇:“您要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