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累了,我喉咙疼得要命,我阿姨就给我刮痧,顺带刮了下脖子。”
江妤年自认为找了个合理的借口,同事们半信半疑。
毕竟江妤年离婚才几个月,同事们也没听说她恋爱,或者是和哪个男人走地很近。
要说走地近的男人,就只有傅瑾年了。
但是他们两个人根本不可能,同事们分析过后,最后选择相信了江妤年。
“我上火我妈总是给我煮一种树皮水,特别苦,明天我给你带一些,难喝是真难喝,但是特别下火。”
姜暖热络说道,江妤年有些无语,人真的不能说谎,不然是真的会遭报应。
江妤年脸上维持笑容,感激道谢。
“暖暖,谢谢你,还是不要麻烦阿姨了。”
她吃地了生活的苦,可是吃不了中药的苦啊。
“没事,我妈说这个季节就是爱上火,她刚好要给我熬,好东西好朋友要一起分享。”
姜暖十分热络说道。
江妤年有种被姜暖算计的感觉,好东西怎么不给她,她真的是不知道该感谢姜暖,还是怀疑她不安好心了。
“好。”
傅瑾年来到姜暖工作的楼听,就听到她说脖子上的吻痕是上火去刮痧。
傅瑾年眉眼含笑走到江妤年的办公桌边。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昨天我听你说话嗓子都哑了,昨天伯母给你刮了沙,确实好很多,今天再刮一刮,应该好的会更快。”
傅瑾年眼底满是暗示,江妤年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傅总,我的事就不用您操心了。”
江妤年直接冷了脸,傅瑾年淡漠一笑。
“不识好歹。”话落他就直接进了经理办公室。
江妤年顿时松了口气,姜暖给她发来微信。
“妤年,你刚才好勇啊,竟然敢顶撞傅总,我都给你捏把汗。”
刚刚姜暖真想冲过去捂住江妤年的嘴,担心她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得罪了傅瑾年,到时候没有她好果子吃。
不过她看着傅总应该心情不错,才没怪罪江妤年。
也或许是傅瑾年念着江妤年尽心尽力照顾他们叔侄的情分,才没有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