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了?”
傅瑾年低沉声线传来,江妤年点点头,小心翼翼拉开傅瑾年的手,给他盖好毯子,走到傅瑾年对面坐下。
她拿起傅瑾年的酒杯,直接喝了一大口。
“我刚刚做梦诺诺在求救。”
也许是母子连心,她在噩梦中心痛到醒来。
“梦都是反的,白袅袅就算是为了进裴家,也不敢对那孩子怎么样。”正常人的思维都是如此。
江妤年点点头,在喝下一杯酒后,狂跳的心脏渐渐平缓下来。
傅瑾年拿过酒杯,倒了一杯后,眸光认真看着江妤年。
“咱们现在什么关系?”
江妤年的行为总是忽冷忽热,让他摸不准,可以说,他们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但是江妤年给他的感觉,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疏离感 。
可以说,她需要他的时候,他们就是亲密到负距离的伴侣。
但平日里,江妤年又很守本分,一副不会对他有非分之想的模样。
江妤年柳眉微蹙,疑惑地看着傅瑾年。
“傅总,你不会入戏太深了吧?”
江妤年问地坦然,一副只把他们的关系当作游戏的模样。”
傅瑾年心凉了一半,她能这么问,只能说明,她心里根本没有他。
念头刚起,傅瑾年有种被遇到了负心汉的感觉。
他好像被江妤年给玩了,还不想对他负责任。
“就凭你,也配?”
男人都是嘴硬的,傅瑾年冷冷回怼。
江妤年不由得松了口气,“这不是刚刚好,成年人及时行乐最重要。”
傅瑾年被她的感念震惊,多少女人哪怕是和他靠近一点,都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可江妤年总是反其道而行,得到了他,却时刻提醒他保持冷静。
傅瑾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都被江妤年给气笑了。
“渣女。”
他丢下两个字,就回了房间。
江妤年拿起剩下的酒回到床边,听着雨喝着酒,恣意又潇洒。
傅瑾年本以为江妤年会来关心一下他的情绪。